我估摸着,他应该刚刚在电话里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不过此刻,我已经顾不上回他电话,也压根懒得理会他究竟会怎么想。
我迅速给球球挂了号,随后按照医生的吩咐带着球球去验血,在漫长的等待过程里,我抱着球球在医院来回地走。
手臂上的伤口此时已经麻木,流不流血我已经无所谓,也不关心。
我来的匆忙,身上就穿了一件单薄的线衫,深夜里医院的穿堂风吹得人瑟瑟发抖,可我已经不在乎自己冷不冷,却一味只怕球球会冻着,恨不能给他身上加上一层又一层衣服。
好不容易终于验血结果出来了。
谢天谢地,球球并非是病毒性感冒,而只是普通的细菌性感染,医生给他开了退烧药和一盒中成药,让我们回家给他服用后再观察,如果没有退烧,再来医院。
我们取了药之后,便回了家。
经过这一晚上的折腾,等到家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自从有了球球之后,虽然每天有育婴师在照顾,但我爸妈因为高度紧张球球的关系,两个人都累得够呛。
所以,一到家我就让他们两回房间休息,我和育婴师小方一起留在婴儿房里照顾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