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没有和沈将军过多接触过,但是上一次南阳造反的关键时候,是沈将军挺身救的大家,如果他是坏人,他当时有的是机会不是?
墨司羽眉头微皱,语气严肃地说:“这件事与沈将军无关,不要妄加猜测。”
他深知曲婉婷与沈云并无交集,为何会突然提及此人。
曲婉婷轻轻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臣妾只是觉得此事蹊跷,而且听说那南疆细作已经被处死了......”
墨司羽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无论如何,小心驶得万年船。朕会加派人手保护你的安全,你只需照朕说的去做。”
说完,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陛下......”曲婉婷叫住了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听说墨王就要发兵北凉了……”
虽然是打着演练的旗号将军队驻扎在北凉附近,但谁不知道,这就是防着北凉造反了!
闻此,墨司羽的拳头不由自主地紧握,眸中仿佛有烈焰熊熊,他声音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愤怒与不解,质问道:“你在担心王兄?”
曲婉婷正欲启唇解释,却见墨司羽神色骤变,他猛地捂住头颅,仿佛有千钧之力在颅内肆虐,痛苦之下,竟不由自主地蜷缩身躯,滚落在榻边。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曲婉婷见状,心中焦急万分,连忙趋步上前,声音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墨司羽只觉口干舌燥,心中莫名涌起一股对杏花酥的深切渴望,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煎熬。
而身体之上,更是似有万千细微的虫蚁在游走,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与不适,让他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置身于烈火炙烤与寒冰侵蚀之间,痛苦不堪。
看着墨司羽难受的样子,曲婉婷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慌忙跪坐在床边,双手轻轻扶住墨司羽颤抖的身躯,眼中满是焦急与心疼。
男人紧蹙的眉宇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紧闭双眼,仿佛正经历着无形的折磨。
曲婉婷声音里带着哭腔,急切地喊道:“陛下,您哪里不舒服?快传太医!”
她试图用衣袖为墨司羽擦去额头的汗珠,但那汗水仿佛源源不断,瞬间又浸湿了他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