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急如焚地冲向沈云,试图抓住她的手,同时悲愤交加地大声咆哮:
“你这个小畜生,不仅残忍杀害了我的儿子,现在竟然还要侮辱他的尸体!快来人啊!难道就没有人能管一管吗?这样的行为简直无法无天……”
看着震闾王扑过来,沈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饭团塞进了震彪的口中,接着猛地一把推开了震闾王。
她眼神冰冷,语气低沉而坚定地说道:“震闾王,你这行为可真让人费解。刚才银针已经表明震彪可能是中毒身亡。
而我现在只是想再次确认一下这个结论而已!你为何如此激动地阻止我验尸呢?难道你心中有鬼不成?”
一旁的小厮见状,刚想上前抓住沈云,却被墨司冥一个冷冽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
震闾王勃然大怒,他愤怒地指着沈云吼道:“本王能有什么鬼?你又不是仵作,有何资格验尸?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拖延时间,企图蒙混过关!”
沈云冷笑一声,嘲讽地回应道:“震闾王,为了给我扣上一顶杀人犯的帽子,你竟然连自己儿子的真实死因都不愿意去了解。
或者说,对于你来说,震彪到底是被谁杀害并不重要,反正只要能冤枉到我头上就行了……”
震闾王听后气得满脸通红,恼羞成怒地大声喊道:“你胡说八道……”
然而,沈云却毫不畏惧地打断了他的话,并冷冰冰地说道:“如果你还不希望你的儿子死得不明不白,那就立刻闭上嘴巴!”
她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冷酷,让在场的众人都不禁一怔。
骂了一顿,时间也到了,沈云才小心翼翼地将那布包从震彪口中取出来。
然后再轻轻打开布包,只见里面的糯米团子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
沈云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着震闾王,一字一句地说:“看到了吧?如果震彪是正常死亡,这糯米团子绝对不可能变色。”
震闾王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震彪之前只和它说过和沈云有过节,若不是沈云,那还会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