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闾王心中稍稍松了口气,但仍然感到困惑不解:“那夜罗刹是何人,那可是南疆的逆贼!你若没有和他勾结这送密信之人莫不是吃饱了撑得故意栽赃你?”
震闾王这一提醒,震彪才恍然大悟,这密信一定是沈云干的!
他赶紧摇着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滑落,浸湿了衣领,声音颤抖地说道:“儿臣也不清楚这封密信的来历,但儿臣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通敌叛国之心!”
震闾王凝视着震彪,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心中暗自思考着。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虽然有些冲动,但绝不对没有胆子通敌叛国,难道这其中真有什么误会?
沉默片刻后,震闾王语气严肃地说道:“此事暂且不论,我会派人调查清楚。但在此期间,你给我好好待在府里,哪里也不许去,你别以为你偷偷溜出去的事情我不知道!”
听见震闾王的话,震彪赶紧低头应道:“儿臣知道了……”
看着震闾王转身就要离开,震彪赶紧拽住了震闾王的裤脚,急切地喊道:“父王~儿臣还有话说!”
震闾王不耐烦地转过身来,一脚踢开震彪:“何事!”
震彪一脸忐忑,说话时都有些结巴:“白莹莹……她、她……”
“她怎么了?快说!”震闾王不耐烦地吼道。
震彪战战兢兢地回答:“她、她有了身孕。”
说完后,他把头低得不能再低,声音也轻得像蚊子叫。
震闾王一听这话,眼睛立刻眯了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死死盯着震彪,冷冷地质问:“确定是你的孩子?”
震彪连忙点头如捣蒜,急忙说道:“千真万确,已经三个多月了。”
震闾王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指着震彪的鼻子破口大骂:“好啊,你个逆子,不仅通敌叛国,还欺君罔上!说,这孩子究竟是谁的!”
震彪被吓破了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来,嘴里还不住地求饶:“父王息怒,儿臣句句属实啊!这孩子真是儿臣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