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被这无数危险尖端正对着的云螭,却是半分变化也没有。
仿佛那不是一尊兽神的全部力量,而只是幼崽不知天高地厚,朝父亲露出自己幼嫩还未长成的爪子,宣告着自己的愤怒。
“哈,这个啊,是她自己的命运,你也不要太过责怪自己。”
“她,本来就是应该要死掉的,一直死一直死一直死......”
云螭不停重复,不停重复。
声线也从最初的祥和平静,转变成了些许的癫狂。
奕皱了皱眉,自认是最了解这条神秘真龙的敌人,也从未见过对方露出这样一面。
还不停说着类似诅咒那个雌性的话。
一直死什么的,那黑亮瞳仁中没有一丝阴霾。
像那种柔软的雌性,就应该在强大兽人的臂弯中,生长在绝对安全的环境中,无忧无虑,娇气矫情,任何悲惨黑暗的东西都不应该沾染在她的身上!
一股强大的保护欲自心底油然而生,奕突然有了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