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让我准备二十块钱,我一着急,都没想秦姐手里的钱。”
傻柱呵呵笑道。
“我借你十块钱,剩下的钱你自己想办法。”
“傻柱,我手里也紧吧,你别有事没事来找我借钱。”
易中海按捺住想要骂人的冲动。
他觉得自己都快变成傻柱的储钱罐了。
没钱就来找他。
这他妈谁能顶得住啊。
哪怕是亲生的,天天来借钱,做老子的心里也烦。
院里刘海中家,阎阜贵家,都是仨儿子,可没像他这么惯着傻柱。
“行,十块钱也行,先把这阵儿过去再说。”
傻柱勉强接受。
拿了十块钱后,他转身离开,急匆匆的朝着医院走去。
陈建业陪着冉秋叶在院里溜达,和大院老嫂子们唠嗑,也得知了秦淮茹的情况。
“咱们妇女生孩子,真是过一趟鬼门关啊。”
“那可不咋的,我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六月的天躺在床上疼了整整一天啊。”
“嗨,不怕你们笑话,我那时候屎尿齐出,喷了一地。”
“我生孩子倒是没怎么遭罪,就是后面老是漏尿,哎,没办法。”
几个老嫂子们聚在一起唠嗑,说起之前生孩子遭过的罪,连连感叹。
冉秋叶听的心惊肉跳的。
“没事的,咱们生完孩子好好休养,会把身体养好的。”
“你看咱妈,那不好好的么。”
陈建业和声安抚。
他心里也明白,现阶段虽然国家大力发展妇女生育健康,但限于技术,不论是死亡率还是产后护理,确实比较差。
哪怕是二十世纪后,孕妇生产的死亡率都只能维持在十万分之十五左右。
无法进一步降低。
很多事都是这样,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
“嗯,我不怕。”
冉秋叶摸了摸肚子。
她现在似乎能够感觉到,肚子里新生命的运动。
想到自己即将拥有一个孩子,她内心满是无尽的雀跃欢喜。
哪怕过程艰难,自己遭罪,也是美好的期盼。
两人在院里溜达了一会,回家休息。
冉秋叶无心备课,拉着陈建业上床休息。
陈建业自然应允。
媳妇儿心神不宁,他做丈夫的应该陪着。
陈建业都没有亲热,尽可能平静的陪着冉秋叶,给她多一些安全感。
等到第二天下午。
陈建业和冉秋叶在门口择菜。
“老丁,拉上你的板车,跟我去医院把秦姐拉回来。”
傻柱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