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业起身。
贾张氏扭头就跑。
坚决贯彻打我第一个打,跑我第一个跑的原则。
何况她拉上傻柱,本就是心存不良,万一陈建业动手,起码多个人吸引火力,承担伤害。
傻柱往后退了好几步:“陈建业,别人怕你,我不怕。”
“更何况我也没说错,我确实把你脑袋开瓢了,咋的,你还不让人说啊。”
陈建业伸出手,一把薅住傻柱的头发,然后朝自己的方向拉。
“呦呦呦。”
“嗷嗷嗷。”
傻柱发出杀猪般的尖叫,疼的难以忍受。
“你和贾老婆子打什么主意,我都清楚,收起你们心里那点小伎俩。”
陈建业告诫,狠狠一推。
傻柱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头,好半天没缓过来。
他睁开眼睛四处看,贾张氏都跑回贾家门口了。
陈建业也坐回了原位置。
“你.....你脑袋啥情况啊?”
全场观看的冉秋叶忍不住问道。
对于陈建业的健康,冉秋叶心里很在意。
给自己挑选丈夫,也是给自己未来孩子挑选父亲,要是父亲身体不好,半路噶了。
她没有老公,孩子没有父亲,生活会很艰难。
这个年代大家伙想问题都非常现实。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男方找姑娘结婚,都想找一个贤惠的姑娘收拾家里,生养孩子。
谁愿意拖一个病秧子嘛。
“跟你讲讲我之前的事吧。”
陈建业手掌在衣服上蹭了蹭,刚才他抓了傻柱的头发,弄的手上头油很重。
害得他没法择菜了都。
“嗯,你说,我听着。”
冉秋叶说道。
“差不多三个月前,我爸......”
陈建业平静的说起之前的事。
和冉秋叶确定关系之后,陈建业本就想找个机会,把大院的情况跟冉秋叶说一遍。
现在恰逢其会,那便提前说。
对于原身之前的苦难,陈建业完全能够坦然面对。
冉秋叶听着陈建业的话,时而蹙眉,时而欣喜。
“贾张氏恨不得我赶紧死,好偷我家的财产。”
“傻柱则是缺根弦,而且喜欢对门的秦寡妇。”
“对门的一大爷易中海,总喜欢让别人付出成就他自己的名声,和我关系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