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追问。
“我的钳工技术今天过了四级,特意请两个同事吃饭。”
“热闹热闹,也是感谢平日里他们对我的关照。”
陈建业解释。
“哎,建业啊,你请客吃饭,咋不请一大爷呢?”
有个前院住户好奇问道。
其实他不问,阎阜贵也会问。
都知道阎阜贵是八级钳工,轧钢厂有名的钳工大手子。
又和陈建业一个班组。
陈建业有进步,请别人吃饭,不请易中海,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我请他干啥,他没有教我什么。”
陈建业嗤笑。
“你进老易的班组,他没教你技术活?”
阎阜贵惊诧问道。
“别说教我什么技术了,我都没跟他说几句话。”
陈建业喝了点酒,说话没有遮拦。
而且陈建业本来就想把这事传开。
他陈建业钳工技术咔咔升级,跟易中海没有半点关系。
免得以后易中海占他的便宜。
“哎呀妈呀,那这事老易做的不对啊。”
“就冲你叫他一句一大爷,他也该教你点活才是。”
阎阜贵打抱不平。
“嗨,无所谓,没他教我,我现在的技术水平也升到四级工了。”
陈建业摆摆手。
大家伙都不好接话了。
说易中海坏话?
院子就这么点大,等会就传到易中海耳朵里去了。
陈建业乘机摆脱纠缠,提着自行车跨过中院台阶。
在他身后,前院众人议论纷纷。
“建业说一大爷没教过他,这事准成吗?”
“那还能有不准成的?建业压根就不怕一大爷知道,肯定是真的。”
“对,建业要是瞎嘞嘞,一大爷可不会饶过他。”
“一大爷这事做的太绝了吧,一个院的后辈,他也不提携一下。”
大家伙议论纷纷。
很快这事就传到了中院后院。
也传入了易中海耳朵里。
面对众人的疑惑和指责,易中海一声不吭。
更加佐证了陈建业说的是实话。
“这个狗日的,他心里一直记恨我呢。”
易中海抿着嘴,愤愤不平。
他确实是没有教过陈建业技术,可这能全赖他吗?
陈建业来轧钢厂顶岗之前,先是劈了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