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说道。
“我赔一百块钱,作为给一大爷的医药费和赔礼。”
陈建业果断道。
对方要谈价,对他而言是好事。
那一刀是原身劈的,陈建业继承了原身的一切,没有推脱的道理。
“建业啊,一百块钱有点少啊。”
刘海中接话。
两人都是易中海的传话筒。
作为大院一大爷,易中海不好跟陈建业谈这些事,总得有人说。
要不然他岂不是白白挨了一刀。
作为交换条件,易中海会给刘海中和阎阜贵每人五块钱。
不让他们白干活。
所以两人表现的很积极,全力传达易中海的意思。
“我说一百块钱,那就是一百块钱。”
“两位大爷都是有家有业的人,犯不着为了一点蝇头小利铁了心帮人说话。”
陈建业伸出手指,敲了敲放在桌上的菜刀。
意思非常明显。
谈不妥他就动刀,看看是口舌锋利还是他的刀锋利。
“建业你误会了,我只是希望你们握手言和。”
“对啊,都是一个大院的,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绝对没有帮谁说话的意思。”
阎阜贵和刘海中心中一凛,赶紧澄清。
“一百块钱也行,我要现钱。”
易中海知道讨不了太多好,冷声道。
陈建业从叠好的六百块钱里面,抽出十张大黑石,推给对面的易中海:“咱俩也签一个协议。”
“收了钱,咱俩两清,以后打雷下雨,你犯老毛病,别赖我身上。”
“成。”
易中海把钱揣兜里。
当即阎阜贵拿出纸笔,唰唰唰写字。
先写的是傻柱和陈建业之间的协议。
傻柱支付了七百块钱的赔偿,陈建业不能报警,以后身体出啥事,也不能赖傻柱。
陈建业和傻柱签字,一人一份。
之后陈建业和易中海也签下同样的协议。
“傻柱,走了。”
易中海收下协议,起身。
“一大爷,趁着你们三位都在,我还有个事。”
陈建业喊道。
“什么事?”
易中海有些不高兴问道。
“我爸去世之后,院里有几户人家来我家偷物件,这些物件必须还给陈家。”
陈建业朗声道。
目光扫过刘海中和阎阜贵。
巧得很。
趁乱偷陈家物件的,正好有他们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