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将听见此言,目光震颤了一下,因为此前百十场战役,从未有此另外两条军令。
但是既然为将军令,身为兵,他便无权过问。
傅时霆看着那封信,目光又转向了屋内,随后声音低沉道,“本将军留两封书,派人,将信书密传给陛下。”
“是,将军。”
那小兵立刻明了。而傅时霆转身进了屋内,走到了书桌旁,磨了墨,沉然写下几个字:时霆绝笔之书,愿晏之听几言……
笔墨书写流畅也快,不稍片刻,傅时霆便停下了笔墨,随后将书信封上交给了那小兵,“去送信吧。”
“是,将军。”
那小兵行礼退下,而傅时霆站在了院前,看向了天空,眼前,一片雪花飘落,很小,隐约有些白,渐渐的,那风雪变大了一些。
站在长廊上的人,一身天青色长衣绣着青竹绿叶,他的目光隐隐的看着落雪,轻问了身旁站着的守卫一句,“夫人呢?”
“回将军,夫人一早便去了城街的茶楼喝茶。”
“喝茶,一个人去的吗?”
傅时霆轻声问了一句,旁边的人还没有回答,便又低头,“算了,也不用知道这么多。”
说完,他进了屋内,从屋内拿出了一块金色的令牌,抚摸了两下之后,将这令牌交给了外面的人,“去,交给禁军营裴将军。”
“让他选三千金兵出来,在本将军走后。秘密包围整个将军府。”
“守着他,若他想走,不困他,只护他至南国边境即可。若他不想走,送信给摄政王府。”
傅时霆不知林君澜还有何所求,也不知道他该如何做出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