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对劲。”
傅时霆转过了眸,静静的说了一句,他的目光没有看向苏晏之,只是垂着目光,说了一句不轻不重的话。
苏晏之见傅时霆有些不对劲,还是有些疑惑的,他凝着傅时霆,总觉得傅时霆的脸色有些差,“最近,你的脸色苍白了许多,真的没什么事情发生吗?”
坐着的人低眉,笑了一下,他微微的摇了摇头,“没事,能有什么事情。”
“需要御医看一看吗?你的身子……”
苏晏之的目光低沉,觉得傅时霆有些不对劲,抬起了手,握住了傅时霆的手腕,探了一下他的脉搏,却是没有发现异常,随后便又松开了。
“不是什么大问题吧,死不了人的。”
傅时霆笑容幽静,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之处。
苏晏之的目光暗沉,“看不出什么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有时候看不出的问题,隐藏着的,才是最后最致命的。
傅时霆将自己的手腕用衣裳掩盖,俊美的眸光低沉着看向一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道,“陛下……可能觉得,这世上臣服是时刻的敬畏,可于我而言,只要那个人好好的留在身边,便是好的。”
“我……不需要他对我好,甚至不需要他对我一定忠诚,我只需要他留在我身边就好。”
好好的,留在身边,其他的,他可以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管。
苏晏之静默,他的目光透过窗户转向了屋外,看到远处悬挂着一个风筝,风筝飞的很远,但是却被线牵着,“朕想做一个提线人,他就像是皮影,一举一动,都要顺朕心意,否则……就得好好调教。一直调教到,他不敢离开朕一步。”
傅时霆垂眸,他与苏晏之并不相同,大概也谈不到一起,“陛下,臣先离开了。”
“等等,时霆,朕……想问你,若是有一日,朕身处险境,你会舍命相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