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北辰渊爱而不得的痛苦,就像是被无数细针,密密麻麻地扎着的心。

她的心扭曲成一团,久久难以平复。

呵呵!

皇叔啊皇叔,你竟然色令智昏到了这种地步,哪怕是林汐澜做出当众羞辱你的事情,你都可以选择隐忍?

过去的你忍着她,是因为忠勇侯的几十万兵马,我可以理解你,那么现在忠勇侯已经去世,林汐澜不过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你竟然还要纵容她,宠爱她,甚至不惜伤害——我。

好好好!

她咬牙切齿,目光阴沉:“皇叔,你无非是被林汐澜这个狐狸精迷惑了,等我杀了她,你自然也就恢复正常了......林汐澜,你就等着受死吧!”

......

很快。

北辰渊就知道了关于牌子的事情。

他的脸色当即阴沉下来,宽大的袖袍一挥,便去了林汐澜的院子,在院门口看到了那块木牌。

“北辰渊与狗不得入内。”

这极具讽刺性的话让他脸色黑沉,浑身上下的气压冷冽,让隔十多米远的下人都不由得轻轻发颤。

“林汐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