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这……”

“这才哪到哪啊，怎么就要自裁了？”

“看着，也不像是假的……”

“何至于此……”

“我的天……”

“这都是怎么想的啊……”

“这也太可怕了吧！”

褚思思一脸不理解……

方凡默然沉吟……

刚才他也被吓了一跳。

随即默然轻叹……

有些事情，不好说，真的不好说。

这些都是对所谓的荒神最赤诚的信徒。

他们有着自己坚定的信仰，他们对于荒神无条件信任。

他们感觉自己的一切都是属于效忠的神灵的。

从小到大，他们的脑海中就被灌输了这样的思维，一时间，如何能够直接将其转变过来？

难…难于上青天……

这些花里胡哨的感触在脑海中涌聚，显得更麻木了……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信仰可以有，但不是像你这样变态版的。”

方凡看向丽娜，随即淡漠道。

言语之中，很多东西已经跟着表达地很明确了。

“啊？”

“我……”

“我以为是…是神主对我有意见了。”

“所以…所以我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我的生命，我的身体，我的一切，都是隶属于神主的！”

丽娜的眼眸中有光……

光芒逐渐溢散，仿佛将周边都彻底给照亮了。

说话间，思绪起扬，脸上的红润之色也跟着多了起来。

当下微微震颤着身体，嘴唇不由得舔了舔，内心中最真实的意念疯狂旋转……

“任何时刻，珍惜你自己的生命！”

“我们是一个正常的组织……”

“我不需要一个疯狂的信徒。”

“我需要的，是一个正常人。”

“你…你能明白么？”

“你需要做出转变。”

“这也是我对你下达的指令。”

方凡看向丽娜绝美的面容，微微叹了口气。

和丽娜在交流的时候，总觉得有一种和机器人交流的感觉。

她的很多思维都太固化了。

很多时候，坚持一些很死板的道理。

而事实证明，这些死板的道理，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