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扬了扬眉，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诡谲……

端木鼎看着方凡的诡谲表情，心中暗自一咯噔，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但是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当然！”

“乌骨副司长不到场，我是绝对不会开口的！”

端木鼎傲然昂首挺胸道。

“好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方凡淡漠一笑，随即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个物品直接扔到了端木鼎眼前。

“这是他的头颅，你自己瞻仰一下吧，至于尸首因为太过于零碎了，我就没收拾了。”

方凡龇牙咧嘴笑了笑，笑得那叫一个纯真善良。

端木鼎低下头，看着乌骨瞪大双眸的头颅，身躯不自然地跟着晃了晃……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

“乌骨…乌骨不可能会死！”

“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