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自然是极美好的，至于有多少可实施的可能性就不得而知了。

方凡冷笑一声，双手合拢于前，看着黑天的这具无头尸体的折腾……

“本来尚且还能保住身体的大概完整性……”

“但是可惜，非要继续作……”

“非要将自己作得面目全非尸骨全无就舒坦了？”

方凡撇撇嘴，脸上的讥讽之色溢于言表……

此刻各种意念在脑海中彻底爆发！

“你为什么脸上没有惊恐神色？”

“你不害怕本神？”

“还是看不起本神？”

“那些可恶卑劣的上位神看不起本神也就算了，你凭什么！凭什么也看不起我？”

“我要将你彻底炮制！我要让你在极致痛苦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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