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束点点头说没问题。

为了照顾南荣在州的身子，他们带了不少药材，其中就有能做人皮面具的，做三四张足够了。

回到房间，程南枝熟悉时突发奇想，问阿般若：“前辈，我可以学习你们族中的异术吗？”

“学我们的？”阿般若意外的看她。

此时阿般若已经摘下了面上遮面的面罩。

不同于程南枝先前的想象，阿般若的面容五官其实只能算得上端秀，放在南荣在州、郎束和乌日图等人，甚至是姬蘅姬延兄妹中，算很普通的了。

但她周身气质很特别，叫人捉摸不透而忌惮，绝不敢绮轻看。

程南枝道：“是呀。你们的蛊毒真的很厉害，人皮面具也真的很便利，我想我若是会一二的，以后也可自保，做什么事都不用再束手束脚了。”

阿般若闻言，无情的打破她的幻想。

“那你开始学可真是晚了。”

“我们族中人从三岁左右时，便开始接触修习，至少十余年刻苦，才真的有所成。”

“这不是轻易能融会贯通的。即便是我和姬越，也是数余年。”

“你要学的话，不说十分刻苦，也受不了我们的条件。”

程南枝道：“我特别能吃苦，真的。”

阿般若道：“行，不说别的，单说蛊虫吧。你觉得能控蛊是很简单的事吗？不是的。我们要先熟悉蛊虫，才能做到控制。比如我，我从五岁时，便日日夜夜呀都与蛊虫为伴，以习以为常来消除对它们的恐惧而亲近他们。”

“你能受得了数余年都和蛊虫朝夕相处吗？”阿般若见程南枝想说什么，道：“我是指包括蜈蚣蝎子毒蚁等。”

程南枝想象了下，登时打了个寒颤。

“那还是算了，我是真的怕它们，会起鸡皮疙瘩，受不了。”

阿般若失笑，“所以说，不论何种学艺，都不是简单的。不过你或许可以学点医什么。这样吧，明日给你几本书先看，你吃透了再说。”

程南枝双眼一亮，连连点头。

两人正要吹灯歇下，忽然外面杂乱动静突起，像是刀戈相交，隔壁也有人匆匆破门而出，听着是南荣在州那屋！

阿般若脸色微变。

“你在房间里好好待着，我去看看。”

阿般若扯起衣服胡乱穿上，立马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