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未泽却不为所动,道:“两位皇兄怀疑,大可以直接上奏。至于父皇会不会信我的清白,我想两位皇兄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两人的脸色顿时难看极了。
清楚,怎么不清楚?!
南荣璟河想起了一年前,他不过就是同南荣未泽有几句口角,甚至他当时是真的没有想过针对南荣未泽,可父皇不管青红皂白,就禁了他的足!
南荣赫铭也想起了两年前,他和南荣未泽在马场上看上了同一匹汗血宝马,可那马只让南荣未泽骑,不让他碰分毫,他一气之下就用刀将马斩首。
当即他和南荣未泽就打起来了。
谁知道这小子的武功出乎意料的好,将他按着打,还断了他的一条腿,让他在床上躺了半年!
可父皇知道了,竟然分毫都没有罚南荣未泽,反而命他日后不要再跟南荣未泽抢,还叫他算了!
种种深仇,怎能忘记?!
“是啊,你是得父皇看重,可你为什么会如此,难道心里不清楚吗?”南荣赫铭故意开口。
南荣未泽脸色顿冷。
他的母妃江湖平民出身,因与先皇后容貌相似才受恩宠,后来他也是因为这张脸被南蜀皇帝最终留在了宫中,不是秘密。
他一向厌恶别人提起这点,也不是秘密。
南荣璟河这时忽然朝着后面的马车开口:“太子皇兄,我可真是佩服你啊,竟然能同一个间接害死自己母亲的人的儿子相处甚欢。是我的话,如果我母妃病重之时,好不容易好点了,又被勾引父皇的狐媚子气死,那我怕是要记一辈子呢!”
他盯着南荣未泽,说:“——恨不能生食其肉,啖其血!”
“你!”南荣未泽这下冷静寸裂,他最忍受不了别人说他的母亲勾引那个狗皇帝!
南荣未泽当即就要下车动手。
候在马车边的覃明趁机体贴的递上自己的佩剑。
“他的母亲如何,不是你们能关心置喙的。”马车内传出一道淡淡的声音,顿时止住南荣未泽的动作。
南荣璟河和南荣赫铭也瞬间阴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