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清书,这辈子就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她现在没有别的念头,身上的疼痛也感受不到了。

“你找人把我埋了吧。”

她没脸活着了。

看什么病啊,身上的疼痛,哪儿能比得上脸疼。

贺家这个小孙女居然跟郁家那个疯子一个德行,说出去谁信啊,她体面人家的儿媳妇,居然被这么对待。

陈慧珍:“......”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少说两句比什么都强。

何清书这会儿要死要活的,根本影响不到跨院的火热。

柳沉鱼身子抵在门上,仰头承受着男人的热情。

许久,秦淮瑾松开柳沉鱼温热的唇,把人揽在怀里,手抵住她的后脑勺,将人紧紧抱住。

“想你了。”

柳沉鱼脑门抵在他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