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珍心疼坏了,拉着柳沉鱼的手掉眼泪,“哪儿有不害怕的,不过是没法儿就是了。”

“小鱼儿受的这点儿罪也算是到头了,以后只会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

说着,她打量柳沉鱼的状态,擦了眼泪,忍不住露出个笑模样。

“今天的气色确实比上次见面的时候好多了,你这孩子也是,大伯大伯母都惦记你呢,这么长时间,只寄东西,也不知道写信说说在那边儿过得怎么样。”

陈慧珍说起来就一肚子的怨念,小鱼儿有点儿好东西就给他们寄,几乎两个月一次,以前是蓉省的特产。

现在跟着秦淮瑾调到羊城,又是羊城那边儿的特产。

可是这孩子每次信里就几句话,然后附一张食谱。

想知道她日子过得怎么样,只能给三弟还有老爷子老太太打电话。

柳沉鱼伸手摸了摸脸,带着些赧然:“这些日子跟着姐姐哥哥们东家吃西家喝的,全都是大补的东西。”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亲戚都知道她身体不好,还是老爷子老太太提前打过招呼,总是柳沉鱼不管去谁家,每个桌上必有一道药膳。

她没有回答为啥信中只有几句话,这话实在没法儿说,总不能说还不熟不知道写些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