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在家的时候每天早晨都把柳沉鱼哄着起来吃点儿再睡,现在秦淮瑾不在家,柳沉鱼从外边回来直接就睡了。

她不清楚柳沉鱼的睡眠习惯,不好去打扰,所以从早晨七点半开始,她跟魏泽坤就等在堂屋了。

柳沉鱼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带着死了的脸皮,眼神发木地去洗漱了。

等柳沉鱼出去之后,魏泽坤才长舒一口气。

“毛毛,你差点儿就给我送走了。”

这女人就不想想他都什么岁数了,万一捅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还有,一点儿也不知道心疼自己,她又没练过,这万一跟柳沉鱼似的,胳膊脱臼了怎么办。

程兰看着堂屋门口,皮笑肉不笑地看向魏泽坤,“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要不是昨天这个臭不要脸地跟她说亲手做了许多家乡菜,让她过去尝尝味道。

怎么会发生之后的事情。

魏泽坤哼了一声,往程兰身边坐了坐,“你这话说得,我要是要脸皮还怎么娶媳妇儿啊。”

昨天他可是把存了好些年的老酒拿出来了,他知道这女人好这一口,索性这瓶老酒都送进程兰肚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