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也十分无奈,他已经尽快赶回家了,结果岳父根本等不及他回来,早早的就挂了电话。
柳沉鱼和他只能在家等着贺广陵和贺平阳到来。
贺世昌就算着急也过不来,他能指使的动的就只有贺广陵和贺平阳。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两兄弟马上就要杀过来。
秦淮瑾也没什么家丑不能外扬的思想,语气平缓地把昨天的事情挑挑拣拣地说了。
贺广陵和贺平阳听完秦淮瑾的话,相视一眼,一时间都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阳光从门口照进堂屋,浮尘在光束下起舞。
贺平阳咽了口唾沫,还是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秦淮瑾:“你说你,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以为生孩子是什么好事儿?”
秦淮瑾已经做好挨骂的心理准备,这会儿听贺平阳的话,他麻木地点头:“是,我的错,没考虑到小鱼儿生孩子的危险。”
贺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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