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辛苦攒了那么久,用不上多浪费。
他不提饼干盒还好,一提柳沉鱼就翻白眼:“我真是小看你了,合着你老人家是闷,骚,类型的,我一直以为你是柳下惠呢。”
那段时间她好像个调戏良家妇男的女色狼一样。
秦淮瑾把人搂进怀中,亲了亲她的耳朵,“我也一直以为你无坚不摧。”
结果那天两次之后,这人就瞬间清心寡欲了。
柳沉鱼:“......”
同志,请你好好说话,不要动不动就开车。
“你也不想想,之后咱们家发生了多少事儿,程兰还在咱家住着,弄出点什么动静,多不好意思啊。”
这人搞铁杵磨成针那一套,试问谁受得了,调整变量全是让他给玩儿明白了。
她两次就给撑着了,可不得好好消化一下。
再说了,那几天吃瓜最重要,其他都得靠边儿站。
柳沉鱼故作娇羞地扣着手指,秦淮瑾低头看着她,简直被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