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别的,就你手上这块梅花手表就不便宜,身上的衣裳也没有磨损的痕迹,想必平时衣服不少,不用可着两身衣裳换洗。”

她回身从花瓶里抽出鸡毛掸子,用木把挑起沈春梅的手,“看看你这细嫩的手,平时一定不怎么做家务活儿吧。”

柳沉鱼的手就是这么养回来的,因为有她不懈的努力,原主手上的茧子已经所剩无几了。

“我看你日子过得舒服得很,孩子有人帮你养帮你照顾,男人还不用回家让你伺候。

你从生产队的乡下女孩一跃成为望都国营大厂里的小干部,每天除了怎么费心思把自己打扮得更漂亮,你没什么可操心的。”

沈春梅被柳沉鱼拆穿,脸色不太好看。

柳沉鱼心里憋得慌,她走到李阳身边,“李阳,是不是每天看着程兰辛苦保持家里家外,带孩子伺候孩子,每天陷入自我怀疑,你心里特别爽吧?”

“你看着她痛苦,你就打心底里高兴吧。”

“胡说,我什么事儿没顺着她,她不由分说地发疯摔盘子摔碗,哪次不是我第二天默默补上的。”

要不按照程兰这么个摔打法儿,他们吃饭都早就变成两股叉手抓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