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鱼低笑:“真的不吹给我看看?”
回答她的是湿热的吻,天青色的吊带裙堆叠在腰际,柳沉鱼趁着空隙问他,这么一大盒子安全措施是从哪儿买的。
秦淮瑾哼笑没有说,只能用更热情的行为堵住她的嘴。
他是不会告诉她,从有想法的那一天,他每想一次,就去卫生室领两袋。
马上快一年了,他攒了这样的饼干盒已经有三盒了。
只是一个都没让她发现而已。
柳沉鱼现在也顾不上这么许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人憋狠了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天青色的吊带裙跟军绿色的军装裤子缠绕交叠,似水缠绕着大树,又似绿叶在空中迎风飘荡,总之起伏跌宕。
柳沉鱼只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变成了一条鱼。
“差不多就行了,你明天还得上班。”
这人今天出去跟她玩儿了一天,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多精力。
秦淮瑾摸了摸她的头发,“别担心,不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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