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和贺平阳对视一眼,“那组织上没找人劝过?”
不应该啊,有政委在,怎么也不能让他们闹这么久啊。
政委做李阳的工作,政委爱人做程兰的工作,总不能让他们一直在大院里这么闹下去。
柳沉鱼抿唇,看了眼秦淮瑾。
秦淮瑾把汽水瓶蹲在腿面上,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个,咱们机步旅不是新组建的么,各方面都还不完善,需要咱们继续努力。”
贺平阳掀了掀眼皮:“你小子,说人话。”
跟他打起官腔来了,就不怕他一个电话告到京城,让三叔收拾他?
秦淮瑾一噎,板着脸像个没感情的机器人一样,“政委有了跟没有一样,以前没干过文职,爱人两年前得病去世了。”
这一说,贺平阳就明白了,他气得一拍大腿面:“艹,三叔坑我。”
他爹也坑他。
跟他说这个机步旅他就只负责后勤,多帮衬秦淮瑾,护好小妹就成了。
结果呢,这个机步旅居然还在艰苦奋斗中......
他是什么很能吃苦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