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能力去趟平前方的一切艰难险阻。

“他酸你了?”

柳沉鱼也不想太过灵敏,可是没办法,在这个位置上只能多警惕些。

“酸么?”秦淮瑾想到李援朝当时的表情,摇摇头:“应该是酸吧。”

柳沉鱼翻了个白眼,“神经病,咱们都什么交集,他凭什么酸你?”

要酸也应该是徐立功或者郝山河吧,徐立功这次同样立功了,只是没有秦淮瑾立的功大。

就这他调去了西北,谁不知道西北艰苦,这个升职还不如郝山河去京城呢。

李援朝这次都没有出任务,就是因为调走了这么多人,他才升了一级。

他凭什么酸。

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么。

秦淮瑾笑笑:“谁知道他呢,不过不重要,以后除非他比我爬得快,要不我们没什么交集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