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樊天明虚握着拳头,对门口的两人说,“注意影响,有什么话你们俩回医院再说。”

秦淮瑾拍了拍柳沉鱼的肩膀,看向一旁坐立难安的李卫国眼神冰冷。

“今天我妻子在贵校受到的惊吓,我希望贵校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

此话一出,这就是秦淮瑾不准备就这样轻飘飘地揭过。

他不能想象,如果柳沉鱼没有机会打这个电话,是不是现在已经被关起来屈打成招了。

这些人的脏招他一清二楚。

秦淮瑾现在除了后怕,就是对柳沉鱼的心疼。

她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要不是真的离不开,怎么可能会像于师长求救。

他不顾身上的伤,伸手抱住柳沉鱼,抚了抚她的长发,心疼道:“都是我不好。”

他要是不受伤,今天应该可以陪着她一起来的。

柳沉鱼在他怀里眨眨眼,“对比我这里,我更想知道你是如何受伤的。”

居然还不让于伯伯告诉她,果然昨天小赵接电话的时候她的心跳漏的那一拍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