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闹得,她总不能给身上挂个牌子,说明自己是军属吧。

她这辈子的身份,无论从哪儿算都能跟军属扯上关系,她第一次遇到这种证明我是我的无厘头事件。

于师长:“......”

他停顿了一下,好像没听明白,又问了一次:“你说他们要扣下你?”

不等柳沉鱼回答,只听电话那头砰一声巨响。

“胡闹!”

于师长深吸两口气,缓声安慰柳沉鱼:“小鱼儿别怕,于伯伯马上过去,你先把电话给能做主的人。”

他要保证柳沉鱼在蓉省大学期间不受迫害。

是的,他用上了迫害这个词。

他完全没想到还有比他们土匪的人,这事儿要是传到京城,老首长的胡子都得气歪。

柳沉鱼应了一声,然后看向窗边的老先生,“老先生,我的家人要跟您通话。”

柳沉鱼通话的内容老先生已经全部听见,他看了眼门口脸色泛白的李卫国,来到桌边接过电话。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于师长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