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屑地看了眼孙秋阳,剩下的话没说,却跟一个耳光一样抽在孙秋阳的脸上。

孙秋阳把手里的手绢扔到地上,起身指着何萍萍骂道:“真以为当个妇联主任牛逼坏了是吧,居然敢公然搞区别对待,你看我不去师长那告你一状。”

骂完何萍萍立马把矛头对准柳沉鱼:“还有你,别以为跟师长有关系,我就不敢动你。”

柳沉鱼敢搞特权,她就敢贴她的大字报,她等着被纠察带走吧。

柳沉鱼皱眉,“你脑子没病吧,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胎盘生出来了,还是你甲亢啊,动不动就要找事儿,你要是敢把外边的那套风气带到咱们驻地,你看我不弄你的。”

相对比较起外边乱糟糟的局势,驻地的氛围已经很不错了,孩子们能安生上学,家属能安心生活。

“怎么着,你牛逼,你还想弄死我不成?”

孙秋阳指着何萍萍道:“都是一样的联谊会,凭什么一团联谊会结束还能看电影,独立大队没有,这不是区别待遇是什么。”

“还有,你才是胎盘长大的!”

这人骂的可真脏,孙秋阳自认不是柳沉鱼的对手,但不回一句岂不是显得她很没种。

她肿着脸梗着脖子,一脸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