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点点头没说话,那边儿用的手段不可能是阴私手段,那个男人的把柄太过明显。
如果他作风做人都没问题,秦家也不会去对一个普通人出手。
“你起来点儿成么,真的很沉哎阿瑾。”柳沉鱼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她脚还在水盆子里呢,他就不怕一脚踩进去?
秦淮瑾素了好久,从去京城开始,两人就没有好好亲热过,回来之后她又生病,他更是没有心思。
现在气氛正好,他抬头看着她,在她的惊呼中吻住了她的唇。
“窗帘,窗帘没拉......”
“不管它......”
秦淮瑾将柳沉鱼扣得更紧了,半夜起风,月光下纠缠树叶忽上忽下,时而凌乱,时而颤抖。
从床上到缝纫机上,柳沉鱼一只脚支在缝纫机上,抬头仰望,月光洒在她的如玉的脸上,让男人如痴如醉。
柳沉鱼一时间竟分不清今夕何夕。
坐到书桌上时,柳沉鱼抱着男人的脑袋,只能气声问:“档都挂上了,蓄势待发,你还要忍?”
柳下惠算什么,这人比柳下惠还厉害!
秦淮瑾抱住她的纤白柔软的腰用行动告诉她,他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