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气死了,一脚把柳沉鱼踹到山墙跟儿,等柳沉鱼站起来的踉跄着回屋的时候,裤子就脏了。
当时家里人都看见了,他晚上听奶奶说那丫头不是来事儿的日子,保准是他爸把那层膜给踹坏了。
后来他又见过一次这种事儿,村里伺候牲口的那个姑娘因为从牛身上摔下来,当时就见红了,可那姑娘没结婚,当时就以为是来事儿了。
结果结婚之后夫妻两人闹得特别僵,男的是他玩儿得挺好的哥们儿。
有一次喝多了才说实话,原来是他跟媳妇儿同房的时候,媳妇儿没落红。
所以他才肯定柳沉鱼就是兄弟媳妇儿的那个情况。
要没有把握,他怎么可能敢这么说。
秦淮瑾面色依旧,好像他在犬吠一样,“你说了什么都无所谓,但是结局是一定的。”
说完,他把柳满仓甩在地上。
柳沉鱼过来见到的就是这个场面。
还不等她问秦淮瑾,军属里早就想看柳沉鱼笑话的人就说话了。
“小柳同志,地上的男同志说你是他媳妇儿,是真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