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是成年人,可以说说敞亮话,我对你,确实没有什么感觉,但你并没有让我觉得讨厌,你很聪明,我觉得你待在我身边,我不会反感。
如果等大婚那天,你决定和我走的话,我欠你一个人情,这个人情,除非你自己作死,否则我会让你日后的生活,保留最大的体面。
这就是我能承诺的了,别的,说得再天花乱坠,你不会信,我也就懒得吹了。”
这时,已经吟唱完的屈培骆告辞了,他觉得,公主肯定站在寝宫门后面听完了自己的吟唱,他也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很是满意。
往回走时,脸上是带着笑意的。
赵公公长舒一口气,本能地想回寝宫去,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原地继续站着。
他真的很想问问,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但他又偏偏不敢问。
冬日的风一吹,裤裆凉飕飕的,滋味当真煎熬。
但不想进寝宫破坏那二人的氛围,赵公公也不敢直接离开,他得放哨啊!
作孽啊,
作孽啊。
这几声在心里的感叹,也不晓得是在感叹自己现在的遭遇,还是在感叹先前那位屈氏嫡长子的表现。
自己那玩意儿被自己割了,自己已经做不成男人了;
但先前在内院隔着寝宫门饱含深情吟唱得那位,
赵公公觉得,
比起这样,
自己宁愿不做男人了。
回头,
看了看寝宫门,
赵公公心里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现在在屋子里因为心神不宁外加屈培骆在时自己小心伪装所以一直没有分出心思。
这个问题就是,
那个男人在下庸城出现过,在这里也出现过,
那么这场大婚,
还能继续进行下去么?
如果继续进行下去的话,
岂不是以后公主嫁进了屈家,自己还得继续放哨?继续担惊受怕?
那如果不能继续下去的话……
赵公公马上惊恐地抖了抖腿,
那自己该去哪儿?
一时间,
赵公公马上有些呼吸急促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
“那,风四娘呢?”
“她和我关系不同,她愿意为我死的,你愿意么?”
因为如果我死了,她可能也会暴毙。
公主沉默了。
“或者,你们可以竞争。”
公主沉默得更厉害了,因为彼此都是女人,所以更为清楚对方的段位,那个女人,近乎全才,自己根本比不过她。
“我,我以后的孩子,是嫡子么?”
孩子?
谁说要和你生孩子了?
老子现在连四娘的副本都没开发完呢!
都怪小天天展现出的天赋,让四娘觉得,等自己二人实力再提升一大截后,再生孩子,孩子就能遗传到更好的体质,这使得郑伯爷其他位置都可以随意,但想生孩子,暂时甭想。
但犹豫了一下,
郑凡觉得有些时候,一些善意的谎言,还是需要撒的,都是为了生活不是。
人家姑娘都和你说孩子的事儿了,你再不解风情也不能直接就地打击啊,真打击过头了,那自己可能真就得交代了。
再说了,先前的“无情”“冷漠”话语,一是让人觉得真实,二则是为了后面做做铺垫,可不是真拽个脸跑这里来耍酷的。
命,
很宝贵的!
“是,嫡子。”
郑伯爷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他会承你的爵位吧?”
郑凡听到这个话,轻笑起来。
“笑什么?”
郑凡将头压低,
将嘴唇凑在了大楚公主得耳边,
先吹了口热气。
大楚公主身子当即缩了缩,
“痒………”
但接下来,
郑凡的这句话,
却让这位大楚公主一下子忘掉了身上的感觉,甚至,模糊掉了自己认为不在意但不可能完全不当一回事的家国之见。
郑伯爷的这句悄悄话是:
“爵位算什么?
皇位,
要不?”
————
————
————
月票和推荐票,要不?
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