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察了血珠纹路后,
陈道乐惊疑道:
“嗯?怎么会这样?”
“啊!”
樊力一巴掌拍在陈道乐脑壳上,
骂道:
“你给谁留白呢!”
陈道乐有些无语,但还是开口道:“这是我一杏林长辈所授之法,比诊脉更为准确,可测病者肌体气血详状。”
“啪!”
樊力又是一巴掌下来。
“说重点。”
陈道乐深吸一口气,顾不得脑壳疼,开口道:
“人以血主事,气血相依,气不上盈,血不下达,故而气血亏虚。”
陈道乐马上又接着道:
“此乃月事不调之状!”
樊力皱了皱眉,发现事情似乎拐入了一个奇怪的方向。
面朝下躺着的剑婢在听到这个后,原本苍白的脸上居然泛起了红色。
樊力低头看了看陈道乐,
问道:
“这也是病?”
紧接着,
樊力又问道:
“这么严重?”
樊力又补充道:
“她都要死咧。”
你莫不是在诓老子,月经失调能死人?
陈道乐坚定道:“从气血纹路上确实是这般,敢问,姑娘以前可曾来过月事?”
剑婢没好意思回答,
樊力则回答道:
“未曾。”
“那这应该是第一次了。”
樊力眼睛瞪大了一轮,仿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都说女人生孩子是鬼门关前走一遭,这个也算?
陈道乐继续道:
“但按理说,不应该如此严重才是。”
樊力点点头,他也觉得不该如此严重。
陈道乐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除非这姑娘体质,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
“她很剑。”
“嗯?”陈道乐害怕自己听错了。
“她是天生剑胚。”
“天生剑胚?”
“你也知道?”樊力好奇道。
“我曾在书上看到过,这种人,都是得天独厚的剑道资质大才,如果这位姑娘当真是天生剑胚的话,我敢保证,就算是我大晋剑圣看见她,也会忍不住收她为徒的。”
“俺也是这般觉得的。”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问题,应该是出在姑娘体内了,但,但,但小生真的不懂该如何医治,也不敢随意下手医治啊。”
“你治吧,之前请的几个大夫,只说是伤寒入体。”
樊力觉得,这个自己抓来的剑客,很靠谱。
“如果这位姑娘当真是这等精贵体质,我如果治出什么问题,那真的是暴殄天物了。”
“不治的话,她撑不了几天了。”
“但我………”
“不治的话,你就去死吧。”
“好,我治!”
和樊力说话,总是那般言简意赅。
樊力伸出手,学着主上的姿态,在陈道乐肩膀上拍了拍,道:
“放心,没治好的话你也跟着一起死,别有什么负担。”
“………”陈道乐。
“需要准备什么么?”
“我,我只有一个法子,还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你说。”
“这姑娘的体质特殊,体内应该蕴藏着一股先天剑气,初潮之事,使得其体内气血冲突紊乱,现如今所要做的,就是………”
“就是什么?”
“练剑!”
“练剑?”
“对,练剑,以此来调整收纳自己体内的剑气,平复气血。”
陈家曾经是晋地名门望族,虽说没出过四大剑客这类的人物,但几代大儒之家,家里曾经的藏书可谓是极其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