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什么人呀?历经大风大浪锻炼过来的人,什么''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句话在他这里就完全沒有市场。
朱厚照一切都是秉公办事,达到条件的,一律重新登记,不符合条件、存在不当行为的,一律不得重新登记。
想在他面前耍花枪,拿上回的请吃请玩来说事,一律被义正辞严的他给顶了回去。
''怎么,是不是想将那点见不得人的交易在阳光底下哂哂?”朱厚照一番大言不惭一下驳得人是哑口无言。
''使点小玩艺儿,就想让朕给放水,甭说门了,窗逢儿都沒有。”
协会、社团重新登记过后,上头要求给重新登记了的协会、社团颁发新证,而且点名要求各县的社团办主任直接去省城民政厅去拿,这就意谓着朱厚照得去省城出一趟公差了。
出公差,还是转生以来难得的出差,甭提朱厚照有多激动了。
不过按照朱厚照这种连副科级都沒有的官场小不点,单位出车、叫县衙派车是统统沒有,他只能是老老实实到县客车站乖乖购票上了一辆开往省城的长途班车。
朱厚照乘坐开往省城的长途班车这一路咱就不细说了,反正这一路车上闻的杂七杂八味道,风尘仆仆的疲惫颠箥,各位看官脑洞不必大开都想像得到。
反正,最后是经过半天数个时辰的长途车行,朱厚照终于是到达了省城。
“省城,朕来了,朕又来了!朕爱你!”
随着下车的人流脚刚迈及省城土地的朱厚照便是非常激动地仰天大呼了一声。
“朕?”这人怎么这样称呼自已?虽然其长得不三不四,但也不像是从坟堆里爬出来的货,看其疯疯癫癫,怕是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吧?
朱厚照一番大呼,竟引得周遭的人是纷纷侧目。
但侧目就侧目吧,朱厚照才不管这许多呢!就让这些井底之蛙去以小人之心来度朕君子之腹吧,嗟乎,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心里一番慷慨陈词之后,朱厚照想起了自已此趟来省城的目的,是到省民政厅领取新证。
可现在他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已根本就不知道这省民政厅处在何方?这家什你到底是窝在省城哪老鼠洞里呀?”朱厚照郁闷的仰天大喊。
不过很快朱厚照脑子里便是灵光一闪,不知道也木有关系,咱长着一张嘴,不知道不会问去吗?
于是朱厚照便是边走边问。
可在省城问个路也并不是那么好问的,朱厚照一连问了好几个人都是揺头说不知,最后问到一个糟老头竟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