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帮你脱裤子?”暴燕这话吓了朱厚照一跳。
首先他对这干脆直接的女孩,好感再次提升了一个档次。02
继而他脸色有些惊慌,眼睫毛微微颤抖,心下更是激动了起来,忍不住顿时要涌出热泪了。
真是,太开心了,这天底下,还有什么比那手中传来一阵阵强烈的触感还要令一个五肢齐全的正常男性爽的事情?人生至此,别无他求啊,朱厚照忍不住兴奋地偷笑着。
不过很快他便揉了揉脑袋,“不对不对,得理理思路,人家叫我帮脱裤子我就脱人裤子,以自已的经历与阅历来看,这似乎不可思议,乃或是不是这个气质高贵得出尘脱俗,令天下大多数女同胞拍马难及、而且让自己颇为心动的极品女生想搞什么恶作剧?万一脱了其裤子过会便不定秀目圆睁,翻脸说我是流氓怎么办?那可是实捶呀!天见可怜,排除掉五姑娘,哥现在可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那一时亢奋,最后却落个一头狗血,脸成了惨白惨白苦瓜样,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的迷途小羔羊咱可不能当啊。
就为了医治一个伤患,毁了自己多少年来小心翼翼保守下来的名节,他觉得不值得,也没有那个必要。
“这个,那个。”朱厚照挠着脑袋,一脸的虚笑不迭:“嘿嘿,燕妺子,你叫我那样治疗,对我是不是有些不方便啊?”
“不方便?”行医的帮伤患治疗,刀山敢上,火海敢闯,会有什么不方便?暴大美人儿眼睛瞪得溜圆,而且是黑白分明,清澈而无任何杂质,很明显的,是有些疑惑不解。
“呃,听不懂我说的话?”朱厚照眉头一皱,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赶忙把话说开,不是我治疗不方便,是帮你脱裤子不方便。
“哦,原来就为了这档子事啊,明白明白。”暴燕终于明白原来是这朱煜对自己伤口的位置有些犹豫,这人有些多心了,不过这样她喜欢,从看见这朱煜第一眼起,就感觉他沒有一般武学高人的心高气傲,而是个不错的人,和这人接触,她心里竟莫名有一种舒心的感觉。
为避免双方尴尬,她还是清了清嗓子,连忙说道:“要不然就我自已来吧。”
暴燕并没有将自己的裤子全部脱下来,只是脱到伤口的地方,就打住了,可是这依然令她脸蹭的一下变得通红,平生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裤子,再怎么说都感觉有些暧昧。
她不敢看朱厚照检查伤口的动作,转过头去装鸵鸟,心里乱七八糟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暴燕白皙青春的皮肤让朱厚照瞠目结舌,感觉到有些晃眼,差不多要紧张得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