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南宫琴显然不是什么吵架的高手，除了这两句，其他骂人的话，倒也说不出几句来。

倾歌丝毫不理会她，只是冷眼看着。

玉儿好不容易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回到南宫琴的床边，握着她的手。

“夫人，你冷静些，你的身子会受不得，夫人！”

南宫琴不知道是真的冷静了，还是说，只是骂累了。

她的声音，也渐渐变得沙哑，最终，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好一会之后，她才瞪着楚倾歌，满心怨恨，最后，更多的是哀伤。

“你是不是……给慕儿下了蛊。”

“你猜。”楚倾歌没有正面回应。

但是南宫琴却已经认定了，一颗心，顿时被摔成了支离破碎。

“我儿子……我儿子对你如此好，他处处护着你，可你竟然……你恩将仇报，楚倾歌，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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