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幽忙顺势跪了下来:“父亲,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往后我行事一定万分小心,绝不会再给府里添麻烦、绝不会再让府门蒙羞,父亲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他可不能再受家法了。
一顿家法下来,他又得再躺个十天半月。
他要疯了。
南宫氏也赶忙袒护道:“是啊老爷,你看,幽儿他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别再罚他了,算妾求你了。”
赵秀脸色铁青,倏得站了起来。
赵老夫人随即也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幽儿,到祖母身边来。”
赵幽膝盖擦地,直直朝着赵老夫人蹭了过去。
赵秀气得心口直冒火气:“你们?”
片刻后,他只能狠声叹了口气,“嗨!”
然后,他怒气冲冲离开了正厅。
赵桓凝视了赵幽一眼,跟着赵秀一起离去。
祖母的袒护,南宫氏的宠溺,看似是偏袒这个侯府世子,看在他眼里,如今已经变成了一种坑害。
赵幽,这辈子是好不了了。
听着赵秀的脚步声彻底远去,赵幽一下子心有余悸瘫地坐在了地上。
赵老夫人和南宫氏赶忙上前安抚他:“哎呦我的孙儿,他们那些杀千刀的,竟敢来找我孙儿麻烦,孙儿,没事了啊,没事了。”
南宫氏道:“母亲,辛亏您出面挡着老爷,要不然今日这一顿家法下来,幽儿这身子可真就毁了。”
赵幽此时趴在那南宫氏的胳膊上,眼眶泛红:“谢祖母和母亲替我求情。”
赵老夫人道:“你可是祖母心里的宝贝疙瘩,祖母怎么舍得让你受家法。地上凉,快起来,快起来。”
赵幽有气无力地被从地上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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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下朝,孟午在宫门前拦住了夏舒纬:“夏学士,三皇子问你今日可有空,想邀你去府上下局棋。”
夏舒纬闻言,心中顿时一喜。
他谦和应声:“三皇子有请,臣自是愿意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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