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里多么不甘，也只能出去。

扁南山不了解柳家情况，不便询问，只当杨凡随口说说。

柳世炎最终做出决定，那就是让柳太虚多活半小时，让他交待下后事。

“杨凡，咱走。”

柳雪茹觉得没必要叫他留下受气，既然用不着他，离开便是。

“丫头，就不想见你太爷爷最后一面？”

冷漠的话语从柳世炎嘴里渗出，似乎对这个孙女很失望。

“雪茹，你这丫头，像你妈，脾气又臭又硬，你太爷爷马上要走了，你就不知道难受，不送他一程？”

柳儒庆的妻子借机责备，言语中故意制造矛盾。

杨凡苦笑，“柳家人，个个都不是善茬，雪茹，我替你伤心，以后，咱不回去了，谁敢欺负你，我就削谁。”

“杨凡，之前叫你出去，难道你没听见？我现在重复一遍，这里用不着你，走！”

杨凡不以为意，斜了眼柳世炎，“若不是看在雪茹面上，你觉得我会来吗？”

不知为何，扁南山对杨凡很感兴趣，“柳兄，家事先放一边，救人要紧，耽搁下去，怕是救不醒。”

“家门不幸，是我失态了，扁圣手请。”

柳世炎立即挤出一抹笑意。

扁南山即刻取出银针，开始施针。

杨凡不由自主向前挪动，观察针法。

在他脑海里，并没搜出针法名字，却看出几处缺点，如果稍微改进，会变成一套非常完美的针法，但仍不足以把人救活。

“你这套针法，不适合病人，别说半小时，一抄钟都醒不过来，不过，病人能够保留一口气，半小时后，会去极乐世界。”

“故意影响扁圣手治病是不是？把他轰出去。”

在不出去，柳世炎就要骂人了。

“好，我走，你们准备后事吧。”

杨凡神色冷寒，是柳儒林请他来的，又不是他非要来，不知好歹，大步就走。

“慢着。”

扁南山皱起眉头，急忙起出银针，一脸歉意对柳世炎道：“是我低估了病情的严重性，恕我无能为力。”

刚才还说能醒半小时，现在突然说无能为力，这让柳世火难以接受。

“扁圣手，你可是国内医术水平最好的医生，让家父醒一分钟难道也做不到吗？”

“抱歉。”

扁南山收拾好银针，说道：“不妨让小伙子试下。”

“算了，就别折磨家父了。”

杨凡立即接道：“再过五分钟，彻底失去机会。”

嘀嘀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