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茂学正当众把手放在裤腰带上,对众大声道:“方正一公然侮辱我等,那我等也不能视而不见,全无作为!今日他派锦衣卫限制我们行动,我们便要在他家门前....”
“快去!你们快去!别让那帮狗崽子尿我门口!”方正一紧急将谢闲扯到了前面。
他妈的,这帮狗日的静坐抗议就抗议,怎么这么没品啊....电视里可不是这样的。
谢闲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纸笔领着其他人一个健步飞奔过去!
周茂学正准备开闸放水,却不料一支笔杆子怼在了眼前,后面还有几个人直愣愣的站着。
他顿时憋了回去,又惊又怒道:“你是何人?”
谢闲正色道:“我是半山日报的记者谢闲,昨夜听说有人读书人在此聚众声讨建业侯,所以特来采访。”
“我看阁下一介读书人,刚才好像要当街便溺。我半山日报联合京城兵马司一直在京中倡导讲文明,树新风活动,鼓励百姓讲究卫生文明,使用公厕方便。”
“请问为什么公子大庭广众之下公开遛鸟,又为何当街便溺?是有特殊爱好么?为什么不去茅厕,是觉得茅厕不好用么?”
“你有病!”看着几名记者提笔欲记录,周茂学气急败坏的系上了裤腰带,“谁!谁当街便溺了!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不对!你们怎么进来的?你们是方正一的人!”周茂学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谢闲淡淡道:“我们半山日报的记者,有特许采访之权,哪里有大事发生我们就会到哪里去,许多情况下锦衣卫也不会干涉,这里是在大街上我们自然可以随意走动。”
“不知这位公子是否愿意接受半山日报采访?”
“我不愿意!你们与那方正一都是一丘之貉,滚开!”
谢闲也不恼,带着众多记者默默退至锦衣卫身旁,目光扫视着在场的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