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报社现在也是个麻烦。你不知道你回来这段时间,沈义已经考中探花了,咱们又招了一大波人。”
“我买了个新地儿,报社扩招又招了二百人。新来的记者每人每月一两薪酬,他们还觉得太少说什么食堂的饭菜贵,趁着本宫不在经常抱怨,他们以为我不知道”李元照喋喋不休。
方正一是一句没听进去,又问道:“殿下,公主怎么样了?”
李元照停下脚步,脸一垮:“你总问她干什么,跟你有关系么?”
“怎么没关系,百姓衣食住行乃是大事!殿下看着纺织厂,臣能不过问么?”方正一辩解道。
“啊,她呀不知道看上哪家公子哥,天天给人写信呢。”
嘁!
方正一暗搓搓的鄙视他一眼,还想在爷这挑拨离间,想屁吃!
两人有说有聊的赶到了宫内,此时景帝正在御花园拿着一杆长槊舞的呼呼生风。
偶然撇见方正一来,景帝双眼一亮,大槊向地下一杵,稳稳立在了地面上。随后大步朝方正一走了过来。
方正一还为近前站定,景帝人影已至。
景帝上下仔细一扫,见他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心里不禁带这些惭愧。上前不住轻拍着他的肩膀道:
“早知这么危险,朕不应该派你去的。累坏了吧?方卿,这一遭辛苦你了,赐座!”
“臣不苦!臣来时听殿下说陛下遇刺,不知陛下现在身体如何?”
景帝微笑道:“托你的福,是你救了朕一命。朕现在身体无碍,听你们桃源县的郎中讲你还对医术养生深有了解,朕听从他们建议每日在御花园里打熬身体。”
“还别说,这么多年没活动,现在这么一练,朕感觉身体更胜往昔了!坐下说话吧。”
方正一点点头,落座后便道:“臣不敢居功,是陛下洪福齐天。”
“京中发生的大小事臣已经听郭公公讲过了,是臣无能没有把反贼擒来,请陛下降罪!”方正一一副无地自容的表情。
加上那疲惫万分的眼神,看起来格外逼真。
景帝深沉的目光投向了他,叹道:“方卿,这件事不是你有能力做的。朕已经知晓你在鱼定城的遭遇也算是重新认识了你一回。”
“朕现在才发现你是看着机灵,能言善辩。实则宅心仁厚,以后切不可这么实在了,要不然怕是要吃大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