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顾瑞申拦住要走出书房的顾百川，说：“爸，我还有个问题。”

“你问？”

“你是故意要送给林阿姨公司股权的吗？我直接赔她几百万不是也可以吗？”

顾百川笑着说：“这样她才能成为我们自己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有我们的利益息息相关，她才会想办法利用她手中的资源为公司以另一种方式谋取利益。”

“知道了。”

顾瑞申还想问顾百川关于康淑芳提到的事，但是没有问出来，怕爸爸反感，他决定不做一个令爸爸不开心地儿子，便笑着说：“走吧。跟林阿姨签股权转让协议去。”

父子俩先后走出了书房。

三个月后，南昊天从上海出差回来，康淑芳从看守所出来，林森升任到文山市公安局白塔分局副局长，方柔如愿考入省纪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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