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哭闹不止,怎么哄都哄不好。
“那我去换衣服,咱们一起去。”卫生所就在两条街对面。
女人拒绝了,“我带他过去就行了,灶上煮着绿豆汤,你看着火。”
“好!”张若明走上前,想伸手抱抱儿子,谁知儿子不止哭闹,扭头也不给他抱。
妻子见此,连忙带着儿子往医院赶。
她们刚走出院子,孩子停止哭泣,似是哭累了,趴在母亲怀里蔫蔫地抽泣。
张若明来到灶火前,看着咕噜咕噜冒泡的绿豆汤,把火调到最小。
他重新回到院子里的摇椅上坐下。
这一坐,没过一分钟他就睡着了。
只是下一秒,张若明再次惊醒。
他抬头看向房子里,亮着灯,房子外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他好像被什么东西遏制住了喉咙,想出声,却怎么叫都发不出声音。
就在他心里疑惑的时候,看到门口处一个衣衫褴褛的长发女人,从门口飘到他面前。
那女人头发干枯,上面粘着蛆虫,一张脸惨白得毫无血色,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根本看不到眼珠子。
“是你把痰吐在了我的脸上!”
那女人没有张嘴,张若明清晰地感觉到声音是从她身上发出来。
他吓得头皮发麻,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在做梦。
在做梦呢!
梦里的东西都是假的。
他张大嘴,用尽全力嘶吼。
“啊!”张若明猛地睁开眼,从摇椅上弹跳起来,直接跌倒在地。
他面色苍白,喘着气,满头大汗地从地上爬起来,狠狠地咒骂了一声,“草,还真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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