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国家,除了一个乱象频发的西渠,一个孤悬海外的羽国,都被云铮打得俯首称臣了。
朝廷虽然在不断扩军,但压力却越来越大。
唐术沉默一阵,开口道:“臣窃以为,现在再谈如何遏制云铮,根本没有意义!朝廷已经无法遏制他了。”
“如今,很快就要入冬了,云铮应该也快班师了。”
“此次攻打黎国,云铮的战损虽然不详,但花费肯定也颇多!”
“云铮应该不会在冬季用兵,但很可能会在冬季找些别的事情干......”
后面的话,唐术没有明说。
但云厉群臣都听出来了。
找别的事干?
无非就是给朝廷和云厉这个监国太子添堵!
现在压根儿就不是他们如何去遏制云铮的问题。
是他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云铮的刁难。
朝廷现在的处境极其尴尬。
恨云铮,但又不敢跟云铮开战。
不想给云铮任何东西,但又不受不住云铮的威胁。
云厉派了很多人在关内诋毁云铮,破坏云铮的名声,但再怎么诋毁,都无法否定云铮的功绩。
这种状况之下,朝廷跟云铮的关系非常微妙。
双方目前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平衡,他们都想打破平衡,但在不断试探,但都不敢轻易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