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长忠的从中阻挠下,关山衣连符骁的一片衣角都没碰到。
还不待关山衣失落完,便见昔日同僚金琅,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
“关兄,别来无恙啊。你的脸这是怎么了?”
“金贤弟.....”
“关兄似乎见到我并不高兴?”
关山衣现在有求于权王,哪敢得罪权王手下的人,干笑道:“岂会,岂会,金贤弟别来无恙啊?”
“好着呢。”金琅用鼻孔看关山衣:“所以,这人啊,还得是有眼光的,你说是吧?关兄?”
关山衣岂能听不出金琅是在暗讽他选了齐冠首,乃没眼光之举,忍气问:“金贤弟今日来是?”
金琅笑眯眯地说道:“听说关兄有难了,特来落井下石的。”
关山衣:“.........”
碧空如洗。
一只信鸽扑棱着翅膀穿越繁茂的树冠,直直朝着下方所坐的一名俊美如仙青年肩头上落去。
“主公......”绿缚见信鸽来,上前一步要帮齐冠首去取信鸽上信筒。
有伤在身,只能坐着的齐冠首摆手挥退了绿缚,从肩头捞下了信鸽,亲自去取信鸽腿上的信。
在林间休养的齐冠首没再着战服,只简单穿了件月白色长袍,如墨长发被青玉冠随意束起,远远看去,只像是一名避世的郎君,丝毫与掌权者不沾边。
外人瞧着齐冠首像是往日一样,并无异处,只有惯来伴在他左右的绿缚知道,齐冠首现在的状态有多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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