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晖叹了口气,摸着下巴叹道:“或许大姊就不该找强势的,养一群美男在身边伺候会更好。”
金琅、于弘毅:“..........”
行吧,看来五弟(少将军)就只是想过过嘴瘾,他们听听便也罢了。
林知晖在这边念叨着,怎么才能让自家大姊更舒服的坐享齐人之福,被他念叨的大姊却只在想某一人。
为林知皇收拾书案笔墨的欢颜,见林知皇看了符骁传回的信后,就开始笑的“甜蜜蜜”,不由笑问:“殿下在笑何?”
“你猜?”
“奴婢怎猜的到。”欢颜见林知皇心情好,也与林知皇嘴贫起来。
“那就不猜,给你看幅画。”
林知皇兴致颇好的将手中的画,朝正在收拾书案笔墨的欢颜展看了一番。
“这是......槐花?”欢颜见画后不确定道。
“嗯。”
“那这花为何蔫了,根下还全被冰雪所埋?”
“因为这花在寒冬腊月里绽放,却无人爱它,将它移到暖室内存放,因此心伤而蔫了。”
欢颜不懂,奇怪的问:“这画就是符州牧所传回的信?”
对着这么一幅画,殿下也能“甜蜜蜜”的笑上个半天?
这画上可是一个字都没有啊。
“嗯。”
“您可真是喜爱那符郎君了。”
只是收到那符郎君的画作就能这般高兴,这不是喜欢,还有什么是喜欢?
林知皇见欢颜没懂这幅画的隐喻,低笑出声:“欢颜还小,不懂正常,你下去吧。”
欢颜摸不着头脑的下去后,林知皇又独自一人观赏起符骁传回的画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