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是美人了,下次再去,您带幸儿去见见!”
姜启德抬脚踢了才刚满二八之龄的嫡长孙姜航幸:“滚!”
“你给我老实点,别仗着有一身蛮力胡闹,这里都是人精子,少耍你的那些小聪明!”
“怎么了嘛!”姜航幸见自己就是问一句,就被祖父训斥了,不满的嘟囔。
姜启德抬手点了姜航幸斥道:“上次要不是你骤然打死了迟州牧的嫡长子,我何至于突然出手在戚扈海那落了下乘?”
姜航幸顶道:“上次就是最好的时机!看那戚氏的准备,我们蒋氏骤然出手,这戚氏都能反应这般迅速,明显是早有准备!”
“若不是孙儿察觉到不对,在戚氏与姑父去狩猎时打死了姑父的嫡长子,逼的你们先动手.......这会我姜氏早就被戚氏灭干净了!”
姜航幸口中的姑父,就是前疆州州牧迟锝了。
他打死的迟大郎君乃戚氏女所生。
姜航幸是有计划有目的故意打死人的,非是失手。
这会姜航幸说的这话姜启德是认同的。
所以姜启德也没再训他,只头疼地摆手对他叮嘱道:“权王不是普通女子,你这孩子若是喜欢美人,祖父给你四下去寻,莫要对着那位高之人起这心思。”
姜航幸嫌恶道:“一般的庸脂俗粉,只是皮囊美人罢了,我不要!美人要征服起来才有意思!”
“一边儿去!这次带你来是锻炼你的,莫要找死!权王是上位者,不是美人!色心别往那处发!你要是再找死,祖父便不管你了。”
姜航幸郁愤:“祖父,幸儿是这般没脑子的人吗!”
话落,姜航幸便驮着他的两只大锤转身怒而离开此帐。
谋士毛黥正好进帐,与姜航幸擦肩而过。
“姜少将军怎么了?”
姜启德余怒未消地低斥道:“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越大越不省心!”
毛黥道:“姜少将军才十六,正是少年人意气风发的时候,这会就是这样,主公莫要太过拘束他。不然就喜欢自作主张行事了。”
“不说他了,本府君今日见了权王,她笑声中气十足,不像是身体有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