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一股火气直萦符骁的心肺。以前倒没觉此事有何,如今想起来,倒是格外让人介怀了。
符骁腾地一下站起身,转身就去了自己的寝榻,而后和衣躺下。
林知皇愣住,这是生气了?
“我这被质疑了的还没觉得冤枉生气呢?”林知皇从小榻上起身,往符骁榻前走,不可理喻道。
符骁拉下了床幔,冷声道:“一刻钟时间到了,泽奣今日也该累了,早些休息。”
被挡在床幔外的林知皇:“.........”
林知皇唰的一下拉开了眼前的床幔,俯视床上愕然看向她的人道:“话还没说清楚,聪庭你睡得着?”
符骁:“............”
林知皇不等躺在榻上的符骁先答,便紧接道:“本王睡不着。”
符骁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泽奣怎能随便掀男子的床幔?”
林知皇理直气也壮道:“男子的床幔不能随便掀,未来王夫的床幔还是可以随便掀的。”
符骁听了这句话,抿直的嘴角不可抑止的上扬了些许:“.......那也不能随便掀。”
林知皇在符骁榻边坐下,看着符骁的眼睛认真道:“聪庭,你有何话不如直说,闷气过夜,极易损心。”
符骁一愣,而后垂眸静思了片刻后坐起了身,道:“泽奣从与我初见起,就假话连篇。”
“所以聪庭才总不信我说的话?”
“嗯。”符骁沉声轻嗯了一声。
“那时不同。”
“嗯?”
林知皇看着符骁的眼睛直言不讳道:“那时我为弱,你为强,所以我只能以假话自保。如今不同,我为强,你为弱,我岂会以假话待你?”
被事实扎心的符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