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见符骁对薄岩基严厉,也不愿在这中间插手,对喜迎他的薄岩基摆了摆手,气淡神闲地走到了帐内茶桌边坐下。
薄岩基见林知皇没有找符世叔说话的意思,他还要继续被符世叔督学,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萎靡下来,重新坐好提笔答题。
薄岩基继续开始答题后,符骁向林知皇所坐的方向看来,自然的对她点了点头。
符骁这般正经肃厉的模样与独处时强做镇定的模样截然不同,瞧着便生人勿近,威势逼人。
但这样的符骁在林知皇眼里颇有种禁欲之气,格外引人,林知皇爱看,并想上去不正经一番。
林知皇心中歪念无数,面上却一如往常,回以肃厉的符骁同款正经地颔首。
喝了两杯茶后,林知皇缓了喉间干渴,便又起身行到了自己的书案前,开始处理起了各方公文。
是的,林知皇这几日回了寝帐后也在理事,只是理事的地点从帅帐换到了寝帐。
一时间,偌大的主帅寝帐内南北两处位置,只余互不干扰地翻纸落笔之声。
半个时辰后,欢颜掀了帅帐帘进来,通传道:“殿下,喻大医来为您请脉了。”
林知皇搁笔起身,边往床榻位置走边缓声道:“进。”
片刻后,喻轻若亲自挂着药箱进来了。
林知皇见喻轻若挂着药箱进来,笑问道:“你那药箱重,怎自己背着?”
喻轻若愁眉苦脸地回:“您这病,越少人知道越好,轻若自然不敢带徒儿来。”
“殿下得了什么病?”薄岩基终于忍不住了,扭了小脑袋过来,好奇的问。
喻轻若见薄岩基生的可爱,唉声叹气地逗他道:“怪病,难医啊。”
薄岩基闻言不信:“殿下看着很好啊。”
“所以才说是怪病啊,病未发,无事。病若发,大凶啊。”
薄岩基瞪大眼睛:“当真!那符世叔怎么办?”
林知皇也起了逗薄岩基的心,问:“本王有恙,与你符世叔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