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别扭羞涩的劲,多有趣啊,还是林姐姐有品味,不知林姐姐的嫡亲弟弟是个什么模样了。
虞沟生霎时间坐在帐内的茶桌边浮想联翩起来。
林姐姐姿容绝美,气势威厉,林姐姐的弟弟与她一母同胞,首先外貌上一定是非常像的。
就是不知性格和气质怎么样了。
性格嘛,若是像吴大哥那样就不错,气质嘛,就像这符州牧肃冷就极好。
这些条件都满足,那真是世间极品了。
虞沟生想到此,独自一人扬唇笑了起来。
然而虞沟生因昨日才与忽红干了一架,现在正肿着一张猪头脸,这般突然一笑,显得尤为......猥琐。
蹲在一旁扎着马步的薄岩基严重怀疑虞沟生在起坏心思,语气不善的出声问:“嘿,你笑什么呢?”
虞沟生对别人释放出的不善察觉敏感,释放天性了这段时日,这会才不管惹她的人是孩童还是大人,是定要还回去的。当即轻蔑地上下扫视了撅臀扎马步的薄岩基一番,嗤声回道:“嘲笑你呢。”
薄岩基瞬间鼓了一张小脸,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道:“你顶着这张被人打成猪头的脸,还好意思笑我?”
虞沟生骄傲地扬起自己的肿脸:“我也打黑了别人两只眼睛,有本事你也罚符州牧蹲马步?”
薄岩基:“........”
他反过来罚符世叔扎马步?
天方夜谭.......
正在屏风后解衣让医兵诊看伤口愈合情况的符骁,听虞沟生竟然和薄岩基拌起嘴来,无奈地摇头,并未出声理会。
虞沟生见薄岩基不回话了,得意道:“不行吧?”
薄岩基被激得面目涨红,那小脑袋立即就转了起来。
心想,反过来让符世叔按照他的要求做一些事倒也不是不行,只要拿到符世叔的软肋,让符世叔不得不听他的话行事就可以了。
薄岩基如此想着,视线转到了身前的书案上。
话说符世叔这两日不知道在画什么,每次他一来,符世叔定是要收了书案上正在画的画纸的。
现在符世叔在屏风后被诊伤,也看不到他这边,不如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