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边弘在榻边坐下,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兴味上下扫视躺在榻上的符骁。
“你与主公......不会在我榻上做了些什么吧?”
符骁肃声否认:“没有!”
随边弘慵懒地仰首轻笑:“原来如此。”
“别乱想。”符骁犀冷的星眸微眯。
“嗤。”随边弘懒得理符骁,直接扬声唤道:“鼎越。”
“主人。”鼎越从帐外进来,叉手对坐在榻边的随边弘行礼。
“再换一遍床褥。”
“诺!”
随边弘吩咐完鼎越,转首对还躺在榻上盖着下半张脸的符骁道:“下榻吧,你不下来鼎越怎么更换床褥?”
符骁:“.........”
符骁静默了片刻,而后抬袖遮了下半张脸,这才掀开身上遮盖到鼻翼的薄毯,动作利落的下了床榻。
符骁起身后,随边弘不动声色的用眼在床榻上扫了一遍,见上面什么异样痕迹都没有,桃花眼不解地微抽。
明明什么都没有,怎么搞得跟做了什么似得。
真是,无趣。
随边弘想到这里撇了撇绯红的唇瓣,走到茶桌边坐下,很自觉地换了个和刚才不同的座位坐。
符骁见随边弘走到了茶桌边坐下,踟蹰了一会,走到随边弘方才坐过的位子上坐下,静等鼎越换完新的床褥。
“主公来与你聊了什么?”随边弘倒了一杯茶给自己,随口问。
“聊了聊表哥,还有她用阳谋算计到鲁蕴丹的事。”
随边弘听符骁说林知皇与他聊了用双季稻算计鲁蕴丹的事,挑唇笑了:“主公还真是会哄人。”
话落,随边弘转眸看向坐在侧面的符骁,慵笑道:“主公对你倒是用心了,你也识趣点,别搞得最后主公对你失了兴致。”
符骁:“.........”